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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得(1)
确实,没有深深的潜入是写不出这些文字的。我是指我刚刚阅读的一篇有关****的文字。这篇文字给我的感觉是那样的专注,那样地全身心的投入,仿佛世界就只剩下了他们和此刻他们所做的那些事。这和我在阅读前的原因毫无关系。但我阅读了它并没有引起我的反感,说明在某些方面我接受了它。****或**是不是一个普遍的存在或者是不是大多数人都有的阴郁的心里,只是社会没有让他们公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或者如婚姻那样得到法律的许可、大众的默契,这个我不太清楚。但迄今为止从少年起各种形式的自慰却是人在成年过程中一个不争的事实的存在。人,要解析自己,并不一定非得社会或法律所准许的。站在人的立场只要是真实的客观存在就应当还原其真象。这和道学或伪道学毫不相干,也并非是此前一直遭遇谴责的诲淫诲盗。就如对性行为的描写具体到详尽的细节,而结婚之后的我们几乎大半辈子都在做这样的事情,却害羞于形成文字、绘画、音像,并对其加以指责的那样的反常和虚伪也有违人性。
一个作家也许只有切入忘我的全身心的投入,才能步进最佳的写作状态,从而写出他所既定的最美的文字来。如果瞻前顾后,并在外界不断的干扰下是很难以想象能够完成他唯美的作品的。所以从这一方面看,创作应当是充许绝对自由的。诚然不同的作者有不同的取向,他们就题材的选择、主题的升华其结果是不一样的,这就是文学的百花齐放。但一个作家的作品完成之后,却应当任由读者的批评,把自由接力给读者,这就是批评的百家争鸣。一个作者有自由,一个批评者也同样有自由,这就是在自由面前的人人平等。有了这个平等,才能真正实现文学的和谐。不然总感觉有一股外在的力量在左右着我们的文学。诗歌的写作与批评也是这样。一个诗人在进入写作时是不应当接受别人的干扰的也不容许自己分心,在灵感到来的瞬间他甚至要忘却一切。
文评家总常常谈到形式问题,这是因为相当一部分的作者不遵循形式所致。而文体的划分恰恰又和形式密切。没有了形式的区分,我们就无法界限物质在外表上的差异,而这样的结果我们就很有可能指鹿为马,也认可指鹿为马了。而马鹿又同属于畜类。但为什么人类要区别它们呢???我们(包括作家)又何必介意鸡、鸭、鹅,马、牛、羊、驴、骡、猪、狗呢?又何必区分动物和植物,有机物和无机物呢?又何必视人类为万物之灵长呢?人类有了形式的概念才逐渐认识了这个世界。诚然生物是在进化的,形式是在发展的。但有些基本的东西是难以置换而不易名的。当下的诗歌写作在形式上就一直困惑于此。不过,这个短时间内难以解决的问题,还是将作者创作的自由和专注放在首位。形式与内容相比,还是内容更进步得快些。
注:
我把我的文论称之为《心得》是因为我在写作这些文字时是不用参照任何资料的,它们全是从我的心里在一瞬间自然流尚出来的。除了个别文字的勘误,我不会再翻动任何东西。
2013-10-2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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