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3月24日 昨晚睡得比较晚,今早起来也就比较晚,我已经放好热水正要沐浴,突然五冶医院邹医生的电话响起来了。我只好穿着浴衣接电话,五冶医院的邹医生问我是不是45床的太婆,我说是,什么事?邹医生劈头盖脸就批评我不该给先生从口里喂“盐酸氨溴索溶液”还很不客气的说:你们想病人早点死就什么都从口里给他喂东西吧!并告知现在先生肺部感染加重,需要用进口药,比较贵,要自己承担一定费用....... 我马上答复,该用的药尽管用,该承担的费用我们承担就是!不过,盐酸氨溴索溶液不能够从嘴里喂我是不知晓的,百度说是口服液,再加上过去开的止咳糖浆类药物,医嘱都是说要口服,并在舌根处尽量多停留一段时间慢慢抿下去!怎么会说是我们想他快点死从口里给他喂盐酸氨溴索溶液?这个说法作为家属我不能够接受,也不敢接受!我也从来没有听到过你给我说不能够从口里给他喂,我和女儿只是在签订若干“生死合同”时见过,也仅仅是说先生到了生命尽头不可逆额的时候,不插管,不切管,不心脏复苏,不电击!不是说在他没有达到如此程度不施救!放弃治疗!若我们有这样的想法,我就不会在一年多时间里考察二十多个养护中心,最后选择到你们医院的医养中心来医养了!是我知道那种喂法是想他早点死去,我也不会在“护士日记”里记下这些“杀人”的证据了。 我三爪两爪把澡洗了以后,口如嚼蜡的扒了一碗稀饭,立即给先生选了一件冬衣(他坐起时披),就往医院赶,我径直就往3楼先生病床,向先生说:今天主管医生批评我不该从嘴里给你喂盐酸氨溴索溶液,说我是想你早点死!我说我没有听见医生给我说过不能够从嘴里给你喂,5cc的药,我每次最多给你喂1cc,分四、五次让你抿吞,我也是按照吴教授教授的喂止咳化痰类药物要在口里含化抿吞的服用方法给你口服的,医生说我这样喂是错的,以后不给你那样喂就是了,我从来也没有想过要你早点死哈!要是真的出现意外,你可别怪我啊?先生说,不怪你,不得怪你! 不过,我自己也是后怕!可是已经那样为之了,就要为所为负者,该用进口药就用,该自己承担的费用就承担费用,也算吸取一次教训吧。 接着,我又去了四楼,找到主管医生邹医生,说明情况,一是却实没有听到过医生的医嘱,看到是口服液,就按照以往给先生喂止咳化痰的口服液的服药方式给喂了,每次1cc不到,喂四五次喂完的,绝对没有对先生放弃治疗,想先生早点死去的想法和做法!我签的字只能够在先生走到生命尽头,实在不可逆转的时候才如此实施,在没有达到那样的状况的时候,该用什么药尽管用,该自费的我们自费!周医生说的“家属想他早死就尽管从口里喂东西”的话,以后不能够再这样说家属了,家属从来就没有这些想法和做法,一年多来,一直在给先生考察医养结合的医院,一直在积极治疗,从来没有放弃!这样的说法,家属承担不起法律责任!直到邹医生答复知道了!并说今天已经给先生用进口药了。溴剂类药也改为输液了!这才放下心来! 我又发现先生出现血压偏低(99/57)的状况,我请求医生调整血压药的用量,最后,与邹医生终于沟通了。 因为两个护工走了一个,我又下3楼去给先生把午餐喂了,这才回家,特将今天的事情在“护士日记”中立字为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