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姑翠儿的诗心,可鉴于《我是一块玩石》
文/ 山城子
将“顽石”作为标识,且在文本中给与反复以强调,因此说村姑翠儿的诗心可鉴。诚然诗心是在19行的短诗中行进到第16行,才透露出来的,并且在末句归宿。
知道诗心再回头看“不移动 ,也不声张/ 任凭风霜雨雪”,就看到那种不声不响的坚持了,就容易解读“循规蹈矩”在诗中的寓意了,就明白何以拒绝“所有的世态炎凉”,以及“抛开四季所有的繁华”,都是为了复兴诗国的声名与荣誉,且要赋诸“今生”了。
诚然,今诗近百年的兴起与发展,与诗国的担当尚不匹配,但也不是如个别人耸人听闻地说什么“死了”,“没有诗人”,抑或“语言垃圾”一类的沮丧。我以为论语言的含蓄与精炼及音乐性(诗歌的主要特征),今诗无疑是没法与唐诗宋词相媲美的,但就语言的简约与灵动、朦胧与新颖,乃至形式的自由、手法的多样,都是应当给予肯定的。相信依此为基础,扬长避短执着下去,我们一定会振兴今诗,使其与时代有一样的高度。无疑,这是我们的“渴望”。因有这样的“渴望”作动力,而今坚守诗的人,就绝对数字来讲,肯定远远地超过古时的任何时代。只是我们还在处于发展的过程中,处在努力的过程中。
如何努力,就是要创新。要创新理论,创新观念,创新手法,特别是要创新语言。要尝试如何把简约与灵动、朦胧与新颖同含蓄与精炼融为一炉,使其不靠分行,只从语言上就认可为诗。还要在如何摒弃和避免艰涩晦暗、过分跳跃、以及不合章法的离奇拼接词语上狠下功夫,以正今诗的诗艺风气。让我们都做一块振兴今诗的顽石吧!
当然相互交流是必不可少的。本诗从语言上说,不是每行每个字都不可改动了。譬如第一节四行,改为三行:“我是一块顽石/ 不移动 ,也不声张/ 任凭夜夜雨雪风霜”。这样,原第四行的“侵蚀”和“不朽的灵魂”就被灵动起来的“雨雪风霜”(名词用如动词)含蓄在里面了。
2009-8-30于贵阳市金阳新区
附:《我是一块玩石》
文/ 村姑翠儿
我是一块顽石
不移动 ,也不声张
任凭风霜雨雪
夜夜侵蚀不朽的灵魂 我是一块顽石
让渴望
永远停留在
伤痕累累的旧梦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