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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有月亮——读张玉书的两首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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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2-24 18:15:1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心中有月亮——读张玉书的两首诗
文/ 山城子

    “我默默在想/ 写诗的人啊!/心里也应该镶一个月亮”
    这是张玉书《今夜我读懂了月亮》一诗中的末节。毋庸置疑,这是一种诗意的诗观。我理解那就是主张诗人写诗不论诗旨还是诗艺,都应当是明晰、明亮、明朗、明媚的。或者说诗旨是阳光的,诗艺是晴朗的。

    近读张玉书发在“中诗在线”《风雨中的木棉(外一首)》,我就觉得他的作品,正是他那种诗意诗观的实践。《风雨中的木棉》,虽然以“风雨”为衬景,但是为突出“挺拔向上的力量”,歌颂的是“生命的壮美”。有“校门口”的提示,暗里歌颂的是辛苦在普教第一线的教师,抑或就是作为一个优秀教师的自我情感的抒发。这不是很明亮很阳光的吗?
    “外一首”题为《品味冬日》,诗人的心里依然是一片阳光。因为诗人眼中的冬日,是“真实”“可爱”的,可以“听到了大地的回声”,可以“留给人苍茫而辽远的想象”,且一下子就想起了童年那些亲切的故事与景色。这其中透出的心情不也是很明亮很阳光的吗!

    从诗艺看,这两首短诗语言,是一看就懂的明朗,一品就美的明媚。这源自诗人驾驭积极修辞的功力。
    比如恰到好处的拟人:“昏黄的灯光/ 抚着小镇的骚动” “校门口那棵木棉树/ 默默地站立着”“ 喊出了一种生命的壮美”,这都是不留斧痕的拟人。
    而词类活用的不时点染,就使语言有了诗意的灵气。例如“抚着小镇的骚动”中的“抚”,是省略喻体的拈连活用,“骚动”则是动词作名词;“站成一种挺拔向上的力量/ 树枝紧紧地依偎着共同的体温”中的“站成”与“依偎”,也是省掉喻体的拈连活用;“喊出了一种生命的壮美”中的“壮美”,“在我的视线里/ 它永远不会衰老残缺”中的“衰老残缺”, 都是形容词(或形容词性短语)用作动词(或动词性短语);“一句句农谚和童谣/ 在冬日的阳光下/ 被抚得又熟又香”中的“抚”,也是省掉喻体的拈连活用。有了如上的诸多活用,就像一幅梅花国画,参差地点染了花青与赭石的斑点一样,立刻使画面显出了浑然一体的美丽。
    诗歌毕竟是语言的艺术,而积极修辞则是使语言能够艺术起来的唯一有效的工具。不管承认不承认,凡是被共识为精品的篇章,就没有不够丰富的积极修辞的情形。

    学习张老师为诗的积极明媚的修辞技艺与明朗向上的心情。
2009-12-24于贵阳

风雨中的木棉(外一首)
文/ 广东 张玉书

雨点裹在风里
一片片落叶在纷飞
昏黄的灯光
抚着小镇的骚动

校门口那棵木棉树
默默地站立着
站成一种挺拔向上的力量
树枝紧紧地依偎着共同的体温

风雨中我仿佛听到大树
用独特的语言
喊出了一种生命的壮美

品味冬日

冬日的真实令人可爱
虽然听不见大雁的鸣叫
我分明听到了大地的回声

冬日虽然寒冷萧瑟
在我的视线里
它永远不会衰老残缺
留给人苍茫而辽远的想象

记得小时候
我伏在奶奶的背上
一句句农谚和童谣
在冬日的阳光下
被抚得又熟又香

一树树正在燃烧的梅花
带给人们一份期待
莺歌燕舞春暖花开
发表于 2009-12-25 07:22:00 | 显示全部楼层
诗歌毕竟是语言的艺术,而积极修辞则是使语言能够艺术起来的唯一有效的工具。不管承认不承认,凡是被共识为精品的篇章,就没有不够丰富的积极修辞的情形。

欣赏!

兄好,请选择几题陈泯的诗,以备一月号用稿。
 楼主| 发表于 2009-12-25 09:05:06 | 显示全部楼层
诗歌毕竟是语言的艺术,而积极修辞则是使语言能够艺术起来的唯一有效的工具。不管承认不承认,凡是被共识为精品的篇章,就没有不够丰富的积极修辞的情形。

欣赏!

兄好,请选择几题陈泯的诗,以备一月号用稿。
观云忘我 发表于 2009-12-25 07:22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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