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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晓荷 于 2015-5-1 21:31 编辑
从“梧桐”说起
晓荷
初读“吾同树”,从名字上说,本身就是缺“木”,缺枝;此树非彼树,反正我不同意。
梧桐树,多好的一个 词,缺木,就不甚完美,至于作者为何要选这个“吾同”,本人不得知,社会不得知,也拿不出改良的办法,这就好理解了。
诗人不要隐晦,诗人不要自我放弃,诗人不要自觉清高;真实的生活,和命运和不平,和“妥协”抗争到底,这许就是诗人之木,之枝头,生活的土壤。
“我们都是弱小的”,此句透露诗人心灵还没有强大,没有自信的“气场”;无须乞讨,无须像老鼠一样寻求别人剩下的“怜爱“。
或许遇到的伤心事,不平事太多,猫的锐气屡屡受挫,“适者生存”催使大量低头做人者,心态如鼠,不能不说是时代的悲剧。
原文:鼠疫
吾同树
一只小老鼠,在墙角竖起它灰色的耳朵
这是一只城里的老鼠还是乡下的?
我站在它的面前。它已无路可走
它的鼻子在颤抖,而后这种细微的恐惧
蔓延到了尾巴
它眼睛里贫寒的水,似乎泛起了波澜
一漾一漾地,把那种细微的恐惧
传染给了我
我们都是弱小的,在都市的角落
寻找一点面包屑,幻想一盏街灯可以取暖
晓荷导读:借用散文诗歌手法,诗评当做诗歌来写,包括对诗歌本身解读,是本人最近的一些尝试;
力图适应,习惯了读图的时代,简短,平实,快捷,此谓,短平快;
无奈之举,望大家理解,给予足够包容才是;
不足之处,多多争鸣,拜谢诸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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