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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稿] 10—07《会员跟踪--果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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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7-8 14:29:4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10—07《会员跟踪--果果》

(编审)山城子

请当期会员将自己的简介、诗、文、论,分四楼集中贴帖上来!
 楼主| 发表于 2010-7-23 15:06:16 | 显示全部楼层
以诗歌的名誉怀念海子
   
 果果

这篇迟来的诗歌  现在送来了
在追悼的文字中  
让我们看见那些挥洒不尽的光辉
以及那节冰冷如霜的铁轨

告别了中国富贵的诗坛
也告别了我们的春暖花开
你渴望的方式  生长和归宿
抽象和深隧
足以感动上下五千年
永作怀念 沸腾如血

海子  而今众多的诗报之首
都在上演你遗落的诺言
也都在收割着你鹤声而过的秋天
一只海水浸伤的桔子
在我们盼望的耕耘中
寻找着出生的地方

海子  诗歌的阳光很高
你让山海关的名声更加响亮
你让那个被称着清明的节日
更加热闹昂扬
只是我们的视线之外
你是否遇见了李白李贺屈原他们

而今  众多的诗人都在怀念你
我也不能幸免
在滇南小城的一隅
独自借用诗歌的寒寂之花
作个花圈  纯白的那种
半是凭吊  半是思索
寄向苍茫遥远的天涯或者海角




丽江纪行(组诗)
 果果
 
丽江古城

这一夜 走在四方街上
走在众多游者打磨过的古镇
很多神性的事物纷纷向我靠拢
让一种古老的东巴文字 
刹时间 写满了人间象形的天书

丽水的人家 幽幽的小桥
就是这方水土的一点一画
静静地 完成东方文明的神韵
我的脚步 也泊在风中
顺水 穿过斑驳的石板路  
滑过深深的细巷 奔流千年 
也浣洗千年 抹去商旅的紧张

在丽江 看几个纳西女子
点亮夜晚的那一串河灯 
我的心愿也像一条发情的鱼
在一种梦幻中 起起落落
举起洞经的音符和美丽的传说
魂魄落满这里 和古乐一样安祥


玉龙雪山

在一个被视为图腾的地方
这一天 总有一米阳光
穿过甘海子 穿过云杉坪 
在更高海拔的地方慢慢升起
守望着高原纳西族原始的舞蹈

幻想有一架金色的马鞍
以白马催生痴迷的爱情
看雪域最高的一朵雪莲开放
让大块的天空和大块的云层
在众生的亡灵眠之前
总是与神灵为邻以爱而长眠 
为沧桑中的皑皑英姿一路招魂 

在丽江 在玉龙雪山
一切在黑暗中逐渐显露鸟鸣
十三座冰峰  白水河的水
打开了一条灵魂向上的道路
自己的脚印也像一行长长的文字
紧跟着众多游客的灵魂一起飘舞


玉水寨

走过高原 古老的东巴文字
写满丽江的沟沟坎坎
一路上 拉开图腾的舞蹈
看三叠泉的水 听洞经的乐音
像老鸦的外套 雪雨风霜
泡不散的是青烟中乌黑的颜色

绕过田垄 绕过神树
越过木桥 越过圣泉
在炊烟熏黑的一间间木屋里
火塘 猎枪 牛角 兽皮  
依然飘散着远古走来的气息
历史的指痕还是那么清晰
一首首厚重纯净的古风
在斑驳之中 点缀着梦中的桃源

飞鸟落在黑色的木桩上
自然与神灵 伸手可及
骤雨般淋湿了我远来的思绪
领略着土生土长的祭祀
将我一路的诗歌摆成东巴的韵味
?

纳西古乐

赤脚站在四方街的石板上
纳西古乐在被乐师们弹奏之后
就在大研古城中徜徉
千百年来 纳西古乐
磨平了小巷中五花石的路面
而眩花了我远道而来的眼眸

牦牛角演奏起的纳西石乐
原始的舞蹈连起历史的沟壑
掬起一捧捧玉泉的清水
茶马古道上传来马蹄的声响
传来比甲骨还要久远的文字
忧伤会像水那么平静
让灵魂回到比灵魂更远的地方

在古镇高高低低的小巷
开一扇向着玉龙雪山的天窗
我总是小心翼翼的谛听
谛听庄严而神圣的古乐
否则 稍不留神 就会滑倒
功利 在这一刻也会消失怠尽


甘海子

不是季节 而是时间的变幻
在证实着甘海子牧场的明灭
水退去了 海成了干海
羊群已变作一朵朵的白云
在天空下承受着狂风的阵阵鞭策

我来到遗迹般的牧场上
总希望出现一匹高原上的白马
因为需要千里的奔驰 
完成天地间辽阔的体验
但站着没动 看冰峰的位置
寻找一条打开灵魂向上的道路
让脱缰的躯体 在牧场开心驰骋

森林之下 牧场之上
纳西女子们的歌声像一堆篝火
我猜想 正照亮山上的雪
在晚风中 浸透高远的天空
由近而远 到最后经年的安祥
已不是我的生命足以抵达的尽头


默对尘缘  

  果果

那泛现在大头之上天空之下
是那个叫香女的北方女孩
融雪深处 穿过春水
仓猝燃红一片水域和黄昏
犹如你冬天的嫁妆
在乡间和民俗的唢呐中闪亮
在今夜 我又坐在暗处

心 仍被那耀眼的光芒虏获
使我无可言语或诉说
我全部的荣耀和致命的弱点
都浪迹风中 默对尘缘
宛如一只飞鸟避不开风声
一滴怀念爱情的血液
落入水中 从春到秋到诗歌






给北京女(组诗)
   

 果果

给北京女:之一 


春天的早晨 你以最先锋的艺术
上升。我将相约的日子
拢在青杏树下 用一种浓荫
掩盖心的某种慌乱
北京的你 叠千纸鸽的女孩
韵味十足地渡过我相思的心坎
让我迷失在你富丽堂皇的宫殿里

一次次感动得泪流满面
一次次沉醉得废寝忘食
涌动 是一段湿漉漉的涛声
上上下下 嚼出青橄榄的味道
遥对滇南 北京的你
此刻如一株甜甜的小白菜
昭示着我 收获的季节已经不远


给北京女:之二

想你 坐在色彩斑斓的名字下
是你 蛰居金秋城市深处的美丽
在我风雨兼程的路上 
如门前那株吐艳的玫瑰
啃伤我强健的肌体和柔弱的泪
滴落一份如禅般的意境 
芬芳着我一九九五年的日日夜夜

长久的痴望 连绵的诗歌
在纵马扬鞭中 似春水荡漾
某个高度。你驿动的层层潮汐
我聆听着 看大江南北
所有的舟楫 不断穿过红尘
今晚 不知你还冷不冷
而我喜欢在伊甸园外 为你而歌


给北京女:之三

不知从何开始 我为你静坐窗前
不知从哪根弦上 我为你牵挂
面对盛开在眼前的兰花
总有关于你的诗从雨巷中走出
你闪亮的回眸 秋叶之上
成一片粉红的风景 伴我回归

多少的风花雪月 跳动的心
如十五的月光 坠在水中
网住千年的美丽和忧伤
整整一年四季 寒来暑往
无法诉说的孤单
面对你 居住在滇南小镇的男人
只好构造一种新韵的意境
试着与你双飞 共赴天涯海角



在江南之外(组诗) 
 
     果果

之一:

你的翅羽在鲁迅先生的屋后
颤动。穿过尘埃和雾絮
我用诗歌的竹杖
却不能抵挡你如期而至的侵略
是你草绿色的一方裙裾  
如秋风中飘舞的旗帜
高挂在远远的天空  响亮着

多年的向往
把爱情的种子引向白色的黎明
在我习惯的乡土
种植着五谷杂粮
且收获着金子般的光辉
以及一些稀有的或名贵的疼痛

你最后流落的那串玫瑰
笼盖着云南高原的南部
就在今夜的烛前
讲述着  一张罂粟般灿烂的网
我蹒跚着 不能突破
只学会在那些焰火中
反刍着 茗品着
并低吟着那些猎猎而舞的文字


之二:

兀自坐在滇南一个小镇的门槛上
在寒风临门的那些日子
想象着你美丽温暖的江南
水性十足地
涉过我淋漓的心底和文字
就象一名笨拙的水手
遭到洪峰的袭击
艰难地泅渡着  回旋着
造成我坚守不住的灭顶之灾

在你胭脂般红润的诉说中
一支香烟 或一杯清茶
都缀着你煽动的性感
裸露出我苦难的玫瑰和幻想
以及八千里水的曲线
云和月的绵绵无期

这是写在二十世纪的诗歌
也是一个诗者长期以来
沉重的呼吸
被一种莫名的青藤缠绕着
当一只手伸出去
在水中央 溅起的响声和浪花
终把那些静默的爱情
踩得生硬的疼 灿烂的飞


之三:

在滇南  送走山与山之间的红霞
终送不出一痕水印一脉莺语
回眸中  尽是一种敏感
遥望中  尽是一些呼吸
总是流水潺潺
每一次语言的诉说
都听见荷花盈满生命的韵味
每一次睫毛的闪动
都芬芳着高原南部的风景
有映山红  遍地开放

不能抵达的江南  只是隔桥相望
看一条花开花落的路上
红尘的味道  心底的牵挂
流湿关不上的大片门窗
依然 朴素地
响起你的名字和你的院落
响起我激情飞扬的文字和想往

水声响过之后
瑟瑟的路上 所有的汹涌
是你长期以来的姿势和圣洁之光
笼盖着我勤奋向上的季节
荡漾着诱惑  或一种迷恋
让一株幸运草
在云南高原的红色大地上
绵绵中  摇出一地的风花雪月
 

之四:

西湖的后面是你如妖的春天之歌 
西湖的前面是你秋天的金色
在雨夜 在木窗之外
闪耀着光辉 夺目美丽
你用一路的清露
淋浴着桃花以及遥遥的相望
 
你腰肢轻柔 如水一般弥漫着
你双眸灼热 如火焰
轻巧地搭在世纪的鹊桥之上
撒尽一江渔网
用一种别人看不见的潮汐
照见我的微笑以及丑陋的衣裳
在湖中央 在栏栅处
一梦到天明  忘却喧闹

我总想与衷爱丰收的诗者
一起 走过洪荒
用语言的杯盏 文字的风帆
而接近黎明中的教堂
不仅在嘴唇之间 双眸之内
还要在心灵的底部
在银河两岸 一同建设
一条云南南部通向江南的道路


《爱的航程》

文/果果

    你说好喜欢大海
    喜欢在它宽广的胸怀
    做个小孩
    嬉戏时被浪花推倒
   淘气时在沙滩乱跑
    就用我的温暖
    作风帆
    真心作船板
    快乐当罗盘
    我们去你
    想到的爱琴海
    记得带上你的可爱
    装好你的微笑
    上船了上船了
    你的美已击沉了
    所有的暗礁
    我会把好船舵
    我会添满燃料
    我会让
    海鸟都记得你的名字
    漂过迷茫海峡
    绕过猜忌群岛
    你嚷着去追天边的太阳
发表于 2010-7-23 15:18:59 | 显示全部楼层
《诗评网易诗人之五:果果》

西泠弋人

系藕读诗人某一篇的瞬时留言
且排名不分先后,意在倡导
诗写者读诗人诗而已唷……
         
          ——作者自序

5. 果果

彩云之南,大地丰收嘉禾
果果丰收金色的意象
从乡情乡音乡恋到袅袅上升的晨炊
硕果累累,红辣椒尖尖
诗行般的道路迢迢,河流迢迢

火把果点燃红土地的红
点燃紫外光最强烈的黝黑
那一片乡土诗就在果果的坚守中
盈满晨露,盈满石榴,盈满
日月星辉与人的颂歌

读果果的诗时而穿行在芒果林
时而,深入到北方,宫墙
历史回音壁上也缀满了芒果的光芒
纵横旅游的结果是,果果
缠绕在大地的枝枝桠桠上


怀念与期待 ——诗人果果乡土诗歌浅析

作者:王澎

这一定是一个诗人对于这片生存之地的至高谟拜!我能在遥远的地方轻嗅到那片红色土地的幽香,噢,那是果果,那是果果的诗歌……

乡土题材,最易勾起一个人的记忆。乡土题材的诗歌,无疑更是怀念与梦想的台阶,怀念自然地顺阶而下,渗满值得记忆的角角落落,而梦想则拾阶而上,漂泊于无比广阔的眷恋天地。

也许可以这样认识:如果没有诗人的存在,那再美、再秀的山水景致也只是凡俗中的喜与不喜、也只能是忙碌之余的一颦、淡而浅、轻且疾的一目之览罢了,诗人的诗意,才是对一方土地独有、特有的灵魂深入骨髓的刻画与再现!就象诗人果果的诗意与诗境,她无时无刻的渗透出一种对于土地以及曾经上演于这片土地之上的一切人与事的挚爱与缅怀!

“庄稼人 命运如阡陌一样纵横交错/庄稼人心如田野一样空旷开阔/运筹帷幄于二十四节气间/宁静 寂寞 真实/庄稼在结满厚茧的脚板下/拔节 开花 结果/一天天 相约如灯盏/点亮乡村一种无法抵御的光芒”。这便是诗人果果对于《庄稼人》的诗意解折,与诗人果果这样身在城市而心却深深潜入乡村泥土的诗人也许已不多了,并且仍然以乡村泥土为诵唱的主要对象和题材的就更是少数。众所周知,城市的啮齿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大肆鲸吞乡村,权力、媒体、财富、优越感、尊严、等等一切,就连评判美丑的标准也已移居于城市,乡村泥土只留下些什么?清新、自然、天性……可这并非工业化生活的必须品,对于“城市”和这个时代来说,这仿佛可有可无!可果果却依然以这些“微不足道”的“人”与“物”为“主旋律”,谱写出一曲曲荡气回肠的恋歌!在他的眼中,这“乡土”无疑是一种必须,是一种绝对,是心灵,是母体!他的每一曲,都是一次强烈而奋力的呼喊,他所喷渤而出的每一个词汇,都是对世人即将泯灭和丧失的过去记忆和诗意的呼唤与拯救!

  即便就是对于已生存在“城市”中的人而言,生活的压力又将在何处得到释放,他们的人生将在哪里得以安宁,他们的追求又将呈放在何种地方?这些平常但却近乎于苛刻的问题一个个的摆放在每个人的面前,人们究竟什么时候才能体味到自己生命中的那份“恬然”!果果的诗,也许她并不精致,但她绝对让读到她的每一个人,在她那些狂放、号召性的诗歌语言中得到一份最为真挚的情感寄托。

   ——诗歌是一种可以永恒寄托的追求、一种值得永生去做精神事业,如果真有人将此作为一种职业的话,那他必将被“诗意”溺死与其中!

也许诗人果果在平常更多的是将途中的一切关于土地的变迁和爱恋临摹为思索的断章,所以我们总能读到一气呵成的激情诗行,许多这样一挥而就的诗篇,使我们读来澎湃激昂、许久仍还迭荡不安……他的诗,让人在一种浓得无法承受的情感中获得了精神上的震撼与快慰,“绕梁三日而不绝”!

“雨水降临 穿过尘埃和炊烟/盈满着我的双眼/让我看见一些庄稼和乡愁的汉字/还有乡村的灯盏/在雨水中 缤纷着/溅起一粒粒幸福的水花/看见父亲走在黑夜 我走在白天”(《农历中的雨水》)。“穿过寂寞的夜  有一种雷声/似花朵般的欢乐/燃烧出火焰  传遍真理/捂着风声  越过土墙和石缝/波及着我们灵魂的空间/是时光的轮回 /第一个伏击着美丽”  “谁也挡不住  种子萌动的力量/从土地中蠕动的光芒/携着语言的诗篇/四面出击  不畏人言/让我们相信  冬天的童话已远/只留下一种生命的表白”   “种子的飞翔  已嵌入天空/高山仰止  是时候了/候鸟已在屋檐下歌唱明媚/潭水已一片碧绿/村庄外的故事/呈现出红肥绿瘦的情节/如冠  板结在我们行走的路上”——《立春》。“ 能够抚慰心灵和肉体的南瓜花/开着金黄  使春天变得无比高远/朵朵的温馨  在乡情间翩然起舞/把梦里梦外的家园/摇响成一首古典的绝句”  “农历中风吹草长的季节/南瓜花的芬芳干净而朴素/仿佛是一种暗示/让邻居大嫂  俯身掬起两朵/就象搂住她们曾经水灵灵的爱情/开放在动人的田园风景”——《南瓜花》

  读着这些诗歌,你的心中会有何种感想?诗人的诗性应寄于何处?无论一位诗人作家的写作技巧是何等的高超与成熟,如果他没有热忱的爱与真诚,那他写出有作品又会有什么意义与思想呢?最起码,我们应从诗作中得到一种似真的体验,从而也激起我们对于人世以及从未曾经历的生活的某种理性的尊重!

  “在我最为丰满的家园和履历中/粮食和蔬菜在锄的巡回中生长着/肌肉和骨骼在锄的光芒中生长着/梦幻和文学也随锄生长着/靠在墙脚的锄  沉默/我陷落其中”。英国诗人库柏这样说:“是上帝创造了乡村”,但如果我们站在上帝和神的角度,我们凡人——向善的人在土地上的一生就只仅仅成了我们奔向“天国”旅程,那么这人生便除了这“向善之心”以外就完全没了别的什么价值与意义了,可是就在这些乡土诗人的诗歌中,我们对于那微妙的人生就有了新颖的认识与期待,果果的作品就给了我们这样的答案——天堂和天国的实质就是我们存在的乡村!也许他自己也早已将全部的热忱与虔诚献给了乡土、献给了诗篇,他的人生,也一定会成为他所讴歌的那片土地的荣耀!“不知该选择什么样的表达/面对金色的一株稻谷/想起那些饱满 那些燃烧 /那些积聚在嘴边的一堆堆词语。长期以来 它们总是低着头 /不仅仅是在思索。而我/早被岁月加工成了一株异类/是从风车尾部扬出的一筐秕谷/我唯一能做的动作/是让镰刀伸进朴素的思想/也把高贵的头低下来 /低过玉米 低过麦子 低过所有的荞子所有的稻谷 /与故土 保持一种静默/再次重温着乡村 品味着乡村这。”  这首《面对一株稻谷》也许就足可以代表诗人果果的诗歌艺术与乡土思想了吧,我只想让更多的诗人能够拥有诗人果果这样坚定的情志与意念,终身去为自己所热爱的土地而歌!

  时代审美毫不犹豫地扔弃了与之关系甚微的众多细节,如果你(诗人)仍然要来充当这种“将微不足道的细节”当作生命的全部的话,那你无疑就是“异类”,可这却正是“诗性”之所在。很可能,诗性就是我们人性中最为根深蒂固的“怪物”,从物到物、再到某种精神的联想,有时,连诗人自己也说不清这种“本性”与“联想”是从何而来,但她却构成了诗与诗意以及诗精神。曾经几度,全社会都在驳斥“拜金主义”,认为它是蚕食一切优良基因的罪魁祸首,可今天它已经成为了一种被老百姓认可的人生目标与价值取向!时尚在变、标准在变,对于一切的评判也在与时改变,我不想让诗歌和诗歌的抒情方式在将来也会象这“拜金主义”的命运一样,将来,诗人的诗意之美,能让读到她的人认为是一种享受和安慰,这就足够了!时光的洪流越是迅速,与我们以眼睛对视的目光就越是难遇难求,所有的诗人们都别想成为磐石而永恒,诗人与诗歌,都只是洪流的一部分。

  留给诗人们的使命就只剩下唯一的一条途径——在洪流中如果相遇,就需首手相握,全力使得那些美好的诗意在这段相遇的段落里有意的存在得长久一点。

  学者周国平曾说:“诗原是怀念之物”。

  一个安宁而平静的良性时代,诗灵感则来源于我们对于过往印象的自然加工、透析和理性处理之后的感悟,在这种感悟中,不仅是怀念之所得,还有我们原本对于未来的前瞻性的感知与期待,这些期待,就是我们追求真理和诗灵魂的征途……

                                 

                                   王澎零九年七月于许昌
发表于 2010-7-23 15:20:57 | 显示全部楼层
有劳城子兄,在中成再选几首(篇)果果的诗、文吧。

看来这诗人跟踪,得另寻途径……
 楼主| 发表于 2010-7-23 17:06:51 | 显示全部楼层
又找到一部分诗,补充到上边了!
文章查不到!!

百度查简介,不是小女孩,就是歌者——用录像推介自己:我要让全世界都认识我!去看看:

http://v.youku.com/v_show/id_XMTgwMTcwNTI0.html
发表于 2010-8-16 22:45:49 | 显示全部楼层
好感谢大家为此所付出的一切,好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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