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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天荒一隅:
很诗意的情话,小雪的就是小雪的,那印记如此鲜明,别人学不来。问好!
二
哥,我就叫小雪了,也不再寻思大雪或雪上加霜,你怎么想?因为,因为我知道小兴安岭的每一场雪,都会把我埋个实实在在,而你,在雪地上行走的诗人啊,可曾在意沙沙的雪响……
你的足迹有如千斤巨石,在我的身上烙下那深深的脚印,直到又一场雪将这烙印掩藏,我呵护着在雪被里,温暖在我的心房,你就是我的梦想啊:有一天我能在你的诗行里舞蹈,像我的爱人把我举在头顶或膜拜在天上。
三
雪在天荒一隅的诗行中舞蹈了……
你看,风已平静雪如处子/我们该一醉方休;
初雪蘸着和风,悄悄把冬韵写在江面上;
雪野尽处。林间冬青翠得比冰晶莹;
雪踩着腊月的韵脚,在江面上跳跃/这个季节不容易识破红尘;
这雪来得快,走得也快;
雪后的天空,只有老鹞子在盘旋;
飘忽的风,使屋顶的雪一块一块坍;
枝条上,尖锐的刺挑着雪/如白莲花开放;
树冠的雪很难掩盖/松树的苍翠;
小鹿穿过树林在雪原追逐/雪地上杂乱无章的脚印/如缤纷落地的梅花/其中有关爱情的悲伤/只有冬季的爱才可以承担;
……
四
啊,我贪婪地摘着天荒诗中的雪句,初雪、雪野、雪地、雪滩、雪原、雪后……但是,但是我寻不见小雪呵!
呵呵,我忘了,我真的忘了,见惯了大雪的天荒怎会书写起小雪呢?小雪的轻盈,小雪的无踪,小雪的飘零,小雪的迷茫,小雪的无奈啊……
在大兴安岭,在小兴安岭,雪一下来就成了漫天的大雪,呀,如果我叫大雪多好!我叫大雪,天荒,我们是不是就可以“雪如处子一醉方休!”
天荒,圆我的好梦吧,让我——小雪,在你的诗行里,和作你的韵律跳一次轻盈的舞蹈,就一次,一次就够了。
这不是我的轻薄啊,因为我知道:纵然是小雪也不可——贪婪诗人的怜爱!
我为我的那么多兄弟姐弟们能在天荒一隅的诗行里团聚而欢喜若狂。
天荒,我就是那个可以称你为同志又可以称你为哥的诗友小雪。你,这林海雪原中的诗人哪,你就是我心中的英雄老杨(杨子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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