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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力荐] 飘窗随想 / 陈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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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2-11 10:16:5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飘窗随想


陈铭


阔大的飘窗
足以让我坐着,睡着,爬着
除了看这个生病的春节
要不呆痴一会儿
或发发臆症
用一些精神病人吱哇乱叫的语言
吟诵几句莫名其妙的诗歌

哦,在整个蒙鼻蒙嘴的日子
“划地为牢”
我也不用戴口罩
蓝色氤氲从对面的楼厦和海上燃起
我希望遇见蓝色的鱼群
从海洋内心醒来,像我大口呼吸

是不是又开始犯傻了
想找一个路人,抱一抱应该
很温暖。尔后
满城的爆竹花开了,噢
我突然想起童话
在路过的春天,牵着我的手回家


2020。02.10
 楼主| 发表于 2020-2-11 10:17:26 | 显示全部楼层
陈铭兄,现居海南作家第一村,不便电脑上网,我们已经相约了他五月回秦岭时上论坛打理相关事宜。铭兄的这首诗确实不错,干净而利索,内心的表白娓娓道来,浑然不觉。全然没那些附加的意识形态。是形而下的也是人性、人情的,某种意义上还是人本的。这就离开了意识(无论哪种意识)对情感的强暴。这就是我们通常说的纯诗。当然铭兄的诗不是每一首都能达到这个境界。在一些诗里,意识这个东西还是时不时的在作怪的。我说过诗人不应当作”公痴“的子弹,也不必做”尽阴“的前茅。诗人做自己,做纯粹的自己,也写纯粹的自己。在个人与社会的整体关系中,一个鲜活的人有生气的人他大体上能够取得平稳的。一旦失衡,他就自我本能的调节。所以,我的研读告诉我铭兄的这首诗又是本能的真,而非意识形态的理。我的”大爱同心。疫情来了,一切的美好都可让位。“这是理。但个人的情怀呢?个人的情怀当然该得到充分的释放,而不定统归于这个理中。如果释放,释放到一个什么程度,选用怎样的措词,这些是技术的,也是情感的自我把控。诗人不是任何时候都以一泄为快的。因为诗是文字,是写在落在纸上的东西,白纸黑字,读者是看得到的,不纯粹得到只是一个人的事。”这个生病的春天“是个事实,”划地为牢“也是个事实。而由此延伸出的个人的情感,向往突破这一”病态“的”为牢“的困局,又正是人之常情,且何止人之常情。整个的国家,目前所做的全都是为了这个。只是方式不同。”
发表于 2020-2-11 11:30:02 | 显示全部楼层
“为众人抱薪者,不可使其冻毙于风雪。
为自由开道者,不可令其困厄于荆棘”
不知咋地,鼻子酸酸的
忽然想大哭一场
或者
像金斯伯格那般嚎叫…

34岁的金属年轮,在我的注目礼中
干干净净走了
带着一张警事训戒单
谁说他身染冠状肺炎病毒?
明明带走了黑夜里蝙蝠们喇喇尖叫

等天蓝了地干净了,我想
为一位医生塑一座
雕像
他嘴唇应该唅
一枚金哨
眼镜片应该有水晶透亮
并燃烧熊熊霞光

怎么不可能没镣铐呢
长青公园里
我看见他肩托婴儿
那个孩子长大了,是我、是你、是他
尽管我蚂蚁一样懦弱
尽管我的诗不含吹鼓手的气韵,尽管…

——  为你雕像  ||   陈铭
发表于 2020-2-11 11:45:57 | 显示全部楼层
推荐一下这首:

这首作品里有一个“镣铐"字眼。
带着镣铐的大医者。
当一个人被猛然铐起,会猛然想起很多东西。
当我们回头来祭奠一个为了众生却被羁绊的人,
会让我们手上戴上镣铐,约束住一些自我。
世界需要松开一些缰绳。
为良驹之千里,为人类之远方。
那个婴儿,是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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